一些六一产物,纯口嗨。
希望你会喜欢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头疼。
高斯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。
疼痛瞬间充斥了整个头腔。
痛惜着自己可怜的一只手就能数清的睡眠时间,高斯被痛扰得不情愿地睁了眼。
身旁的小狗睡得正香。
长长的睫毛静静垂着,清亮的日光下显得格外浓密整齐,很好看。
不过高斯现在可没什么心情欣赏。
头痛,嗓子干得不行,偏偏还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迫于无奈,高斯扯了扯马浩宁的衣袖。
身旁的人呜咽了几声,搂住了高斯。
“再睡会儿呗,小斯。”
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尾音,拖得长长的。
高斯一时也是不忍心打扰。
而是费了半天劲够到床头的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了几下。
身边的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。
高斯只是握着手机假寐,干脆准备等那人醒了再说。
可不适感却来势汹汹。
不过几分钟,高斯的额头、脖颈便燥热起来了,可高斯偏偏冷得不行。
冷的人总是下意识趋近热源的。
再加上脑袋烧得有些糊涂,高斯忍不住一直往马浩宁怀里钻。
马浩宁本来睡眠质量就没有特别好。
怀里的人又一直在动。
马浩宁被迫睁开了眼。
刚睁眼,就看见了高斯红得不正常的脸颊。
马浩宁瞬间清醒了大半。
“小斯?”
马浩宁轻轻喊着,将手附在了高斯额头上。
或许是感知到了额头的冰凉,
高斯晃了晃头,握着手机的手抬了抬。
马浩宁接过手机,打开,屏幕上赫然写着:
“哥,头疼难受。”
马浩宁拍了拍高斯的肩,算作暂时的安抚。
马浩宁往四周看了看,打算把小孩安顿好去泡个药。
总说生病的时候人总是最缺乏安全感的。
可高斯也只是靠着马浩宁,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。
“小斯乖啊,我先去给你倒点热水,咱准备喝个药啊。”
马浩宁小心把高斯放到床中央,用哄小孩的语气商量着。
高斯只是点点头,乖乖地躺好,像猫儿。
马浩宁给高斯掖好被角,小跑着倒了热水泡了药。
再回房间的时候,高斯已经坐起来了。
大概是脑子稍微清醒了些,不知道到哪里扯了只口罩戴上了。
口罩歪在鼻梁上,衬得本就病着的高斯更加惹人心疼。
“小斯,喝药了。”
高斯默默接过杯子,捂在手里,热气氤氲着,给高斯的脸颊上了些水汽。
生病让高斯整个人都变得慢了半拍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高斯才想起来摘下口罩,小口小口喝着药。
喉结滚动,杯里见了底。
没等高斯伸手,
马浩宁便接过了高斯手里的杯子。
“睡会儿吧,我在呢。”
高斯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生病脑袋昏沉得厉害,高斯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马浩宁就静静地坐在一边,
任由小孩抓着自己的手。
高斯总谨慎得像猫儿,看着随和,
其实界限感分明的很。
谈恋爱也一样,高斯平常总是像猫儿一样若即若离的,
也就生了病,才能看到主动撒娇的高斯吧。
等高斯一觉醒来,已经下午了。
马浩宁正坐在电脑桌前,大概是已经在忙工作了。
高斯坐起身,揉了揉乱成鸟窝的头发。
马浩宁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,回头看向高斯。
“头还疼么?嗓子呢?还困么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
高斯还没完全清醒,花了点时间消化,点头摇头也有些延迟。
马浩宁看着头摇得像拨浪鼓的高斯,勉强放了点心。
马浩宁起身在柜子里翻了袋三九,搅和搅和给了高斯。
“呐,先把药喝了,困就再睡会儿。”
高斯乖乖喝了药。
生病的时候或许味觉会变得更灵敏吧,
高斯喝完被苦得五官皱巴巴地团在一起。
放下杯子向马浩宁张开了手。
“怎么了这是。”
马浩宁俯身抱住高斯,揉了揉小孩的头发。
“要亲亲。”
闷闷的声音像猫儿的呼噜。
马浩宁看着面前人清澈的眼睛,忍不住笑了。
刚准备凑近,小孩儿却又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啦。”
“还生着病呢,再把病过给你了。”
小孩说着把下巴上的口罩拉了上来,
可马浩宁竟然听出了点委屈的味道。
所以,马浩宁仍是凑了过来,
在高斯后颈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。
“等你病好,亲死你。”
马浩宁耳语着,捏了捏高斯的脸。
“再睡会儿吧。”
高斯闭了眼,乖巧的很。
快点好吧,小病号。
马浩宁想。
Ending.
万事顺遂。
一些彩蛋:
高斯病好后几天。
一天晚上马浩宁跑了过来,一言不合就准备亲高斯。
高斯一脸嫌弃地推开马浩宁,并质问马浩宁今天是不是没吃药。
马浩宁一脸人畜无害地放出偷偷录的录音。
“要亲亲。”“等你病好,亲死你。”
“说话要算数。”
看着面前的小狗,高斯扶额。
当然,高斯最后还是履行了承诺,一连几天锁骨上都是红红一片。
事后高斯表示,果然生病会让人变笨。
感谢你能看到这里。
六一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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